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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暑时节,遇见最美的现代诗词

发布时间:2018年08月07日 来源:网络

秋颂

济慈

1

雾气洋溢,果实圆熟的秋,

你和成熟的太阳成为友伴;

你们密谋用累累的珠球,

缀满茅檐下的葡萄藤蔓;

使屋前的老树背负着苹果,

让熟味透进果实的心中,

使葫芦胀大,鼓起了榛子壳,

好塞进甜核;又为了蜜蜂

一次一次开放过迟的花朵,

使它们以为日子将永远暖和,

因为夏季早填满它们黏巢。

2

谁不经常看见你伴着谷仓?

在田野里也可以把你找到,

你有时随意坐在打麦场上,

让发丝随着簸谷的风轻飘;

有时候,为罂粟花香所沉迷,

你倒卧在收割一半的田垄,

让镰刀歇在下一畦的花旁;

或者,像拾穗人越过小溪,

你昂首背着谷袋,投下倒影,

或者就在榨果架下坐几点钟,

你耐心地瞧着徐徐滴下的酒浆。

3

啊。春日的歌哪里去了?但不要

想这些吧,你也有你的音乐——

当波状的云把将逝的一天映照,

以胭红抹上残梗散碎的田野,

这时啊,河柳下的一群小飞虫

就同奏哀音,它们忽而飞高,

忽而下落,随着微风的起灭;

而群羊在山圈里高声默默咩叫;

篱下的蟋蟀在歌唱,在园中

红胸的知更鸟就群起呼哨;

丛飞的燕子在天空呢喃不歇。

处暑

沙雁

七月流火。秋色渐近

渐渐抵达我的身体

湖面水波潋滟。天空之城

你居高临下,羞答答青涩涩粉嘟嘟

秋色渐近的时候,或者我不懂爱情

当装嫩成为一种时尚

我还在沉醉丰腴与金黄

秋色,可否就此平分

你在岸上,坐看一池秋波

我在水里,摇晃一季风景

第三者的蝉难耐寂寞,唱起声声慢

知了,知了,秋好,秋好

秋天的音乐冯骥才

秋天的音乐已如圣殿的声音;这壮美崇高的轰响,把我全部身心都裹住、都净化了。我惊奇地感觉自己像玻璃一样透明。

这时,忽见对面坐着两位老人,正在亲密交谈。残阳把他俩的脸晒得好红,条条皱纹都像画上去的那么清楚。人生的秋天!他们把自己的青春年华、所有精力为这世界付出,连同头发里的色素也将耗尽,那满头银丝不是人间最值得珍惜的吗?我瞧着他俩相互凑近、轻轻谈话的样子,不觉生出满心的爱来,真想对他俩说些美好的话。我摘下耳机,未及开口,却听他们正议论关于单位里上级和下级的事,哪个连着哪个,哪个与哪个明争暗斗,哪个可靠和哪个更不可靠,哪个是后患而必须……我惊呆了,以致再不能听下去,赶快重新戴上耳机,打开音乐,再听,再放眼窗外的景物,奇怪!这一次,秋天的音乐,那些感觉,全没了。

秋天的心林清玄

我喜欢《唐子西语录》中的两句诗:

山僧不解数甲子,

一叶落知天下秋。

是说山上的和尚不知道如何计算甲子日历,只知道观察自然,看到一片树叶落下就知道天下都已经秋天了。从前读贾岛的诗,有“秋风吹渭水,落叶满长安”之句,对秋天萧瑟的景象颇有感触,但说到气派悠闲,就不如“一叶落知天下秋”了。

现代都市人正好相反,可以说是“落叶满天不知秋,世人只会数甲子”,对现代人而言,时间观念只剩下日历,有时日历犹不足以形容,而是只剩下钟表了,谁会去管是什么日子呢?

三百多年前,当汉人到台湾来垦殖移民的时候,发现台湾的平埔族山胞非但没有日历,甚至没有年岁,不能分辨四时,而是以山上的刺桐花开为一度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。初到的汉人想当然尔地感慨其“文化”落后,逐渐同化了平埔族。到今天,平埔族快要成为历史名词,他们有了年岁、知道四时,可是平埔族后裔,有很多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刺桐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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